第39章初戀沒有好結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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來電話的是一個陌生號碼，陶然本能的以為是田小北新換的手機號，電話一接通不等對方開口，她便搶先說道：“小北，你又怎麽了？”
“然然，是我……白丘亭。”
聞言，陶然第一反應是收線，對方似乎早已猜到她的反映，急忙說道，“我不會像以前那樣纏著你，只是想把你的東西還給你。”
“你那兒能有我什麽東西？”她警覺的反問。
她生怕像前兩次那樣被纏的無法脫身。而且，封明湛今天下午有庭審，一旦出了事想搬救兵都找不到人。所以，最好的辦法就是避免與白丘亭的任何接觸。
白丘亭說的十分真誠：“是你落在英國的東西，裏面有你的論文原稿和畢業設計，我想這些東西對你找工作會有幫助。”
“我給你個地址，你發到付快遞吧。”陶然說完就收了線，不再給他糾纏的機會。
當時，她無意間得知白丘亭是蘇茜的人，這麽多年來一直暗中向母親通風報信，甚至早在幾年前就成為制作公司的員工。
這一切對她來說不僅僅是一種背叛，還是一種戲耍和侮辱。
所以，在知情的第一時間，她就與白丘亭分手，獨自一人回到國內。
她走的倉促，拜托英國的同學幫忙托運行李，有所遺漏在所難免，但這不成為她與白丘亭見面的理由。
在短信中輸入家庭地址，她又覺得不妥，便把泰和律所的地址發了過去。至於聯系人，她明智只留了封明湛的名字和律所座機。
這樣一來，即便白丘亭想找封明湛的麻煩，也找不到他本人。
解決了前任，她攔下一輛出租車直奔蛋糕店。
午後的路況不錯，路旁的景物不斷向後奔跑，她腦海中再次浮現出封明湛和前任的照片。
雖然只有匆匆一瞥，但陶然憑借對數字的敏感記住了照片的拍攝時間。
按照時間推算，那時候的封明湛還在讀大學，那麽他與前任的戀情極有可能是初戀，她和白丘亭又何嘗不是呢？
她和封明湛共同的經歷說明，初戀統統沒有好結果。
封明湛的初戀都過去那麽久了，跟過去式的斤斤計較會不會太愚蠢了？
想到這裏，陶然啞然失笑。
做好心理建設，她愉快的決定忽略掉那個紙箱。
夏日炎炎，她到超市買了冰水和冷飲，興沖沖來到蛋糕店。見工人們正在幹活，便讓包工頭把東西分給大家。
工人們揮汗如雨，包工頭笑逐顏開的讓工人們吃完冷飲再幹活。
工頭李師傅搬了個凳子，和陶然並排坐在一起：“陶小姐，聽說你先生是律師？”
工人們連連向她道謝，陶然的心情好的不得了，聽到他這麽問先是一楞，好奇的反問：“怎麽，你要打官司？”
“要打官司的不是我，是我的一個同鄉。就是在角落裏那個男的……”李師傅的聲音不高，好像怕被其他工人聽見似的。
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，陶然看到一個30多歲、皮膚黝黑的工人悶在墻角啃冰棍兒。其他工人三三兩兩湊在一起，唯獨他不太合群。
別的工人有說有笑，他滿腹心事的樣子，看上去不太好溝通。
“李師傅，他好像不怎麽愛說話？”這是陶然對那個男人的第一印象。
點點頭，李師傅把她拉到一邊，嘆息著說道：“他叫李德柱，跟我從小一起長大。以前，他性格外向，待人接物可熱情呢！後來，結了婚遇上了糟心的事兒就變成了這樣。”
“他遇到什麽事情了？”陶然心下好奇，多大的事情能把一條漢子變成另一個人？
“我們在外打工，老婆留在家裏照顧老人和孩子。本來，我們的日子過得不錯，家裏都蓋起了新房。可前年，李德柱大女兒發燒住院，醫生懷疑是肺炎讓抽血化驗，結果李德柱發現女兒跟她和老婆的血型不一樣。”李師傅緩緩說道。
陶然卻覺得李德柱沒必要因為血型而煩惱：“就算是親生父女，也有可能血型不一致，這沒什麽好奇怪的。”
“起初，他也是這麽想。可後來他問了在城裏做醫生的堂弟，才知道他和他老婆都是O型血，不可能生出其他血型的孩子。”
李師傅這麽一說，陶然也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：“那麽，他大女兒是誰的孩子，總不會是隔壁老王的吧？”
李師傅吃驚的瞪大了眼睛，不可思議的看著陶然：“你怎麽知道？”
“我胡亂猜的。”她何曾想過會歪打正著，李德柱的鄰居竟然也姓王！
“後來，他帶小兒子驗過血，確定那孩子是O型血。可自從得知大女兒不是自己的孩子，村裏的風言風語就沒斷過。他越想越咽部下這口氣，就借著醉意跟她老婆攤牌。他本打算只要他老婆認錯，保證不再跟隔壁老王來往，就繼續過日子。誰能想到，他老婆鐵了心要跟老王在一起。”
張了張嘴，陶然被狗血的劇情雷到了：“那個老王沒老婆嗎？”
“老王為了李德柱的老婆跟自己的老婆離了婚，打算等李德柱跟他老婆一離婚，他倆就去登記。”李師傅一臉憤憤的說著。
“那就離婚唄！難道李德柱舍不得他老婆？”
說著，陶然禁不住多看了李德柱幾眼，心下暗自計較，“看上去李德柱老實忠厚，蠻好的男人，真不知道他老婆為什麽要勾三搭四？”
“他老婆提議帶走大女兒，還要求李德柱把蓋房子的錢還給她。”李師傅的話令陶然目瞪口呆，“為什麽，蓋房子的錢不是李德柱的打工賺的嗎？”
“李德柱家有一幢小樓，後院還有三間瓦房。三間瓦房是他老婆的陪嫁，小樓是我們村裏集體改造，用李德柱賺的錢蓋的。
現在要離婚了，她老婆就想把陪嫁帶走。李德柱不同意，還要求隔壁老王把養閨女的錢還給他。所以，雙方因為錢的問題僵住了。”說完，李師傅向陶然投來探尋的目光。
“我知道您先生是個大律師，會嫌棄他這個官司上不了臺面。可李德柱是個老實人，我們是同鄉，實在看不得他受這份窩囊氣。不知道您能不能幫忙跟您先生打個招呼？代理費什麽的都好說。”
李師傅一臉真誠，陶然不忍心拒絕，可封明湛從來不接離婚官司，這件事她做不了主：“我回去問問看，你等我消息。”
“那就多謝了。”
盡管她只答應幫忙問問，李師傅依然十分感激。
吃過冷飲，工人們又開始忙碌，陶然心裏有些不是滋味。她看著施工現場出神，忽然被一個熟悉的聲音拉回現實。#####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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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然然，是我……白丘亭。”
聞言，陶然第一反應是收線，對方似乎早已猜到她的反映，急忙說道，“我不會像以前那樣纏著你，只是想把你的東西還給你。”
“你那兒能有我什麽東西？”她警覺的反問。
她生怕像前兩次那樣被纏的無法脫身。而且，封明湛今天下午有庭審，一旦出了事想搬救兵都找不到人。所以，最好的辦法就是避免與白丘亭的任何接觸。
白丘亭說的十分真誠：“是你落在英國的東西，裏面有你的論文原稿和畢業設計，我想這些東西對你找工作會有幫助。”
“我給你個地址，你發到付快遞吧。”陶然說完就收了線，不再給他糾纏的機會。
當時，她無意間得知白丘亭是蘇茜的人，這麽多年來一直暗中向母親通風報信，甚至早在幾年前就成為制作公司的員工。
這一切對她來說不僅僅是一種背叛，還是一種戲耍和侮辱。
所以，在知情的第一時間，她就與白丘亭分手，獨自一人回到國內。
她走的倉促，拜托英國的同學幫忙托運行李，有所遺漏在所難免，但這不成為她與白丘亭見面的理由。
在短信中輸入家庭地址，她又覺得不妥，便把泰和律所的地址發了過去。至於聯系人，她明智只留了封明湛的名字和律所座機。
這樣一來，即便白丘亭想找封明湛的麻煩，也找不到他本人。
解決了前任，她攔下一輛出租車直奔蛋糕店。
午後的路況不錯，路旁的景物不斷向後奔跑，她腦海中再次浮現出封明湛和前任的照片。
雖然只有匆匆一瞥，但陶然憑借對數字的敏感記住了照片的拍攝時間。
按照時間推算，那時候的封明湛還在讀大學，那麽他與前任的戀情極有可能是初戀，她和白丘亭又何嘗不是呢？
她和封明湛共同的經歷說明，初戀統統沒有好結果。
封明湛的初戀都過去那麽久了，跟過去式的斤斤計較會不會太愚蠢了？
想到這裏，陶然啞然失笑。
做好心理建設，她愉快的決定忽略掉那個紙箱。
夏日炎炎，她到超市買了冰水和冷飲，興沖沖來到蛋糕店。見工人們正在幹活，便讓包工頭把東西分給大家。
工人們揮汗如雨，包工頭笑逐顏開的讓工人們吃完冷飲再幹活。
工頭李師傅搬了個凳子，和陶然並排坐在一起：“陶小姐，聽說你先生是律師？”
工人們連連向她道謝，陶然的心情好的不得了，聽到他這麽問先是一楞，好奇的反問：“怎麽，你要打官司？”
“要打官司的不是我，是我的一個同鄉。就是在角落裏那個男的……”李師傅的聲音不高，好像怕被其他工人聽見似的。
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，陶然看到一個30多歲、皮膚黝黑的工人悶在墻角啃冰棍兒。其他工人三三兩兩湊在一起，唯獨他不太合群。
別的工人有說有笑，他滿腹心事的樣子，看上去不太好溝通。
“李師傅，他好像不怎麽愛說話？”這是陶然對那個男人的第一印象。
點點頭，李師傅把她拉到一邊，嘆息著說道：“他叫李德柱，跟我從小一起長大。以前，他性格外向，待人接物可熱情呢！後來，結了婚遇上了糟心的事兒就變成了這樣。”
“他遇到什麽事情了？”陶然心下好奇，多大的事情能把一條漢子變成另一個人？
“我們在外打工，老婆留在家裏照顧老人和孩子。本來，我們的日子過得不錯，家裏都蓋起了新房。可前年，李德柱大女兒發燒住院，醫生懷疑是肺炎讓抽血化驗，結果李德柱發現女兒跟她和老婆的血型不一樣。”李師傅緩緩說道。
陶然卻覺得李德柱沒必要因為血型而煩惱：“就算是親生父女，也有可能血型不一致，這沒什麽好奇怪的。”
“起初，他也是這麽想。可後來他問了在城裏做醫生的堂弟，才知道他和他老婆都是O型血，不可能生出其他血型的孩子。”
李師傅這麽一說，陶然也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：“那麽，他大女兒是誰的孩子，總不會是隔壁老王的吧？”
李師傅吃驚的瞪大了眼睛，不可思議的看著陶然：“你怎麽知道？”
“我胡亂猜的。”她何曾想過會歪打正著，李德柱的鄰居竟然也姓王！
“後來，他帶小兒子驗過血，確定那孩子是O型血。可自從得知大女兒不是自己的孩子，村裏的風言風語就沒斷過。他越想越咽部下這口氣，就借著醉意跟她老婆攤牌。他本打算只要他老婆認錯，保證不再跟隔壁老王來往，就繼續過日子。誰能想到，他老婆鐵了心要跟老王在一起。”
張了張嘴，陶然被狗血的劇情雷到了：“那個老王沒老婆嗎？”
“老王為了李德柱的老婆跟自己的老婆離了婚，打算等李德柱跟他老婆一離婚，他倆就去登記。”李師傅一臉憤憤的說著。
“那就離婚唄！難道李德柱舍不得他老婆？”
說著，陶然禁不住多看了李德柱幾眼，心下暗自計較，“看上去李德柱老實忠厚，蠻好的男人，真不知道他老婆為什麽要勾三搭四？”
“他老婆提議帶走大女兒，還要求李德柱把蓋房子的錢還給她。”李師傅的話令陶然目瞪口呆，“為什麽，蓋房子的錢不是李德柱的打工賺的嗎？”
“李德柱家有一幢小樓，後院還有三間瓦房。三間瓦房是他老婆的陪嫁，小樓是我們村裏集體改造，用李德柱賺的錢蓋的。
現在要離婚了，她老婆就想把陪嫁帶走。李德柱不同意，還要求隔壁老王把養閨女的錢還給他。所以，雙方因為錢的問題僵住了。”說完，李師傅向陶然投來探尋的目光。
“我知道您先生是個大律師，會嫌棄他這個官司上不了臺面。可李德柱是個老實人，我們是同鄉，實在看不得他受這份窩囊氣。不知道您能不能幫忙跟您先生打個招呼？代理費什麽的都好說。”
李師傅一臉真誠，陶然不忍心拒絕，可封明湛從來不接離婚官司，這件事她做不了主：“我回去問問看，你等我消息。”
“那就多謝了。”
盡管她只答應幫忙問問，李師傅依然十分感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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